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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上田龍也06年生日賀文※
※說好的另外一篇甜文就延後給流氓亮過生日吧←心虛笑|||
※交代的語無倫次,就請大家原諒
※心得祝福都留下吧XD(提早慶祝是私心啊*)




-下-



他還記得那天他們分手同樣是在熱悶的日子,如果真要提有什麼不同的,或許是帶著悲傷的小雨和眼中視線的清晰度,潮濕的味道,一點一點,在往後的今日,還是覺得痛了,在胸口那裡。


錦戶擁抱他的力量好用力,睡沉的上田就在這樣緊制的有些疼痛的懷抱中逐漸清醒,鼻腔滲入的熟悉黏稠味,上田睜開眼,心一涼,確確實實的。


全身帶著傷的錦戶,笑的溫柔,笑的無痛無癢,吻住他的力道卻是狂狷的霸道,血腥的味道在嘴間傳散開,直到伴隨而來的鹹,錦戶放開他,心疼用指尖刮去臉蛋上的水痕。


「沒有關係的,龍也。有我在,沒有關係的。」他輕喃著,沙啞的聲音劃破了平靜的心湖,上田的淚沉默的掉著,落在沾上塵跡的襯衫,落在錦戶的心口前,每一滴,落在故事的尾端。


揣過錦戶骨感帶點粗糙的大手,冰涼的指尖撫上的瞬間,錦戶覺得刺痛,上田的力道不大,輕輕柔柔,伴隨著不協調的顫抖,手心上有幾道細淺傷口,刻寫在掌心中模糊的句子,卻能輕易挑起內心的不安。"很痛吧?很痛吧?亮。"錦戶想著上田這孩子太過美好的外表,想著這孩子太過黑暗現實的世界,單純的想在那個陰暗的空間裡,為他開一道窗。


但或許這樣的空間在一開頭便不准許第二個人的侵入,錦戶知道這孩子會推開他的,然後離開,留下的不是愛,遺下的是跟隨著他一輩子內心的陰影。


"亮,我不能說話,一輩子都是。"直直盯入眼底的冷灰色,懸掛在眼框內的淚水閃爍在漂亮的臉龐,咬白了唇,錦戶皺起眉,喉嚨湧起了乾澀的難過,嘶吼的內心在耳邊反來覆去,錦戶有點理解了,上田的感受,他跟他都試著想表達,但是僅僅也只是’想’,錦戶看著上田垂下頭,寫在手心那從頭至尾無法看見的字句,模糊不堪,溶解在上田的淚裡,他的血裡。


他搖頭,耳邊的聲音像尖銳的鐵軌摩擦出來的刺激了耳膜,那瞬間錦戶覺得或許自己會聾去也說不定,濺落在地面的水聲,究竟是上田的淚?還是淌血的某部分?


"亮,我給了自己一次機會,在你身邊,或許我可以拋棄這個缺陷的自己。"


"但是亮,它一直存在著,我不能不直視這個事實,不管到了世界的哪個角落,我還是無法開口講話,永遠是別人眼中的啞巴。"


"對不起,亮。這個包袱太過沉重,我不該自私的讓你一起承受。"


"亮,你給我的美夢,我記得了,但是我終究得醒來。"


"再見。"





『說不出口的愛,所以兩人都同時錯過,或許我們只是錯過了一步,但在稍一回首的時刻,我們才發現那一步等於跨越了今世。』




※  ※  ※  ※  ※




同樣熟悉的場所,同樣熟悉的面孔,上田的目光直直的透過他們,滑至天台後那抹絢爛的青空,那些不良少年們有些彆扭的彎著腰,消去平時的橫意滿佈的狂妄。


其實他在走著,錦戶也走著,他們也在成長著,一個一個漸漸褪去他們年少的稚氣徬徨,最初的青澀自然不過的會被未來替補,蓋過了,也就遺忘了。


「對不起。」垂著頭站在最前面的男孩開口了,雖然口氣不算誠懇,卻已經是個能屈能伸的傢伙了。上田揚起了淡笑,過去就過去吧,總會有那樣的一天,他會醒來,不再哭泣。


「不問為什麼嗎?」那個男孩訝然他的欣然接受,雲淡風輕的態度,男孩忽然覺得上田原本就是性情難捉摸的人,可是此時少了消極,少了絕望,在黑暗的背後,有抹無形的力量支撐。


「是那個大阪人吧?」男孩敏感的察覺,卻也因為勾起那個大阪人的容貌回憶,一陣戰慄通過全身。「說到底,上田君好像認識了個很不得了的流氓人物啊...」


「畢竟很少有人可以像他那樣,單槍匹馬的找上門來。」身後的其他少年回想起,也是頭皮一陣發麻,一手揉著還帶著淤血的臉頰。「不過不用他說,我們也會道歉的。」


是這樣嗎?上田微怔。不是他們找上他,是他自動去找他們的啊......


欸,亮,我是不是錯過太多?只記得你給的好,卻忽略了你付出太多太多的愛,最後的最後,殘缺的不安,成為了諷刺的理由。


他早該知道的,他逃避了自己,逃避了痛,但是還是愛著,那個叫錦戶亮的人。







漸漸的,太陽西沉,落在眼底的紅勾勒出一個又一個畫面,秋天的涼風吹的上田有點冷,他縮縮身子,卻絲毫沒有移動在天台上獨自一人的身子。


他目光不著痕跡的移開天邊的炫目落晨,視線悄悄停駐在校門前的單薄人影,剪的清爽的黑色頭髮,深遂的好看雙眸,在眼睛的下面有顆迷人的痣,雙手習慣性的插在褲子旁的口袋,不愛說話,一開口是一針見血和調侃的毒舌,這個人,在等他,似乎分手之事已經拋置腦後。


拋置腦後啊...上田瞇起眼,在發現對方也注意到他時,臉頰微微感到發熱。


他知道自己會再次跟著他的,因為他和他都不想繼續錯過,還不純熟的手語,訴說了不想脫離的距離。


"跟著我吧。"他是這麼比的,落晨的明媚閃爍著閃耀著彷彿回到了最初,一直沒有流逝的喜歡。


喜歡著呢,一直都是。





『他的手心裡有他,他的雙眸裡有他,即使捨去了言語,他們依然感受的到,那用心去體會到的,愛。』



-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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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rinko1986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